优离发了疯般推搡麻木的士兵:“你们上呀!若本王死了你们都得死、都得死。”
方将下马走到优离面前,优离绝望地看着他:“放过我、你放过我,我定让父皇给你加官晋爵,好吗?”
手指试着匕首的锋利度,方将对着优离冷冷一笑:“成王,上路吧!”
噗!
手起刀落,优离的脖子被划开一大个口子,他缓缓倒下鲜血流满一地,他不甘的看着前面的交界差一点就差一点呀!
见他不甘心,方将蹲下对优离道:“别说你没过交界,就算过了我也会要杀你,我主子受伤那刻开始你就只能是死。”
地上的优离绝望地断了气,他不该来的,不该为了抢功将自己的命搭在了这里,人已死再多说也无用。
士兵们看着死去的成王,不知心中是何想法,若一定要说个想法出来那应该是痛快吧!
将四万的士兵押送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城池中等燕景煜决策。
这些士兵毫无反抗地跟着隐军走,他们又饿又累又伤再加上对皇室的死心,现在的他们能得到休息已是求之不得。
东良皇上得到消息的时候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,这一仗他折了两个儿子和七万大军,不管是皇室还是国力都大大的折损。
他不得不送上降书,最终以十座城池换回了四万大军及成为南莫国的附属国为代价,一下成了四国中国力最差的国主,相信五十年内东良国再也掀不起风浪来了。
为了木子清和燕景煜得到时间休养,大军一直驻扎在流央关。
不同的是从上次众多人闯入燕景煜营帐被罚后没有任何人再敢造次,当然也包括宋知晓。
两个养病的人腻腻歪歪在营帐中躺了大半个月也没有想出来的意思。
展之易边削着水果边不服气的问着:“凭什么我在这削水果,你们在那悠闲的躺着。”
木子清眉目笑意浓浓:“因为我们是病人呀!”
“病人?你看看你男人那样,他像病人吗?他出去能打死一只老虎信不信?”
“本王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