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肖卿沉默的掐着耳垂,抿了抿唇,最后也只是笑了笑。
友情里最让人唏嘘的时刻,是一开始我把你当成值得深交的人,后来因为某些事情对你有些微的失望,于是不断说服自己,尽可能把你放回到原本的位置。
可最后却发现人与人之间本该如此淡薄,又把你放回到一个普通的位置,与你维持着表面的和平,这一系列的心理变化过程,你却连半分都不知。
方多病,我不值得。
低吟被碾碎在唇齿之间,在反复咀嚼,再吞咽入肚,什么滋味,什么感觉,其中意味又何足与外人道也?
轻信他人,毫无防备。
急功近利,反而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。
毛病还多的很,成天问问问个没完没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阮肖卿想细数方多病的不好,却发现他好像能罗列出来的却少的可怜,亦或是,他自己都觉得无关紧要。
这般矜贵的小少爷,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往江湖上闯呢?
他或许会成为我的软肋,阮肖卿想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李莲花、白湍和笛飞声就就找到郭坤屋去了,还从婚房里顺出了那件嫁衣。
一入屋,三人便见着那郭坤坐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哭闹着,身上挂着着一件宝蓝色的男子服饰。
“哎呀~苦啊~~哼呜呜~,终究是错付了~~哈哈哈哈,呀哈哈哈,呜~呜~呜~”
“郭乾郭坤!你认得这件嫁衣的女人,你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