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对白潇教的纸人术很感兴趣,可学了半天也就白钺棠弄出了一个,还被白潇给用走了。
陈迹和林南凑到白钺棠身边:“阿棠,你这怎么弄的,教教我们吧?”
要不是白钺棠真的弄成功了,他们都会以为白潇在遛他们玩呢。
“我就是运行体内灵气,然后使用手决,在念咒啊。”
“就那么简单?”
可他们也是这样做啊,为什么不行,这时,陆广莘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纸人:“或许是因为,我们所修的心法不同?”
听到这话白潇笑了,走了过来,拿着岑今传过来的书信看着他们说道:“万法同源,你自己厚此薄彼,别把别人也想的那么不堪,我这咒术只是简单的纸人术,就连这个都学不会,还说自己是一派掌门呢,岑今来信了,说是今晚上来接你们入学,自己做好准备。”
白潇看向白钺棠,语气平淡的问道:“你是自生自灭呢,还是跟我回林庄。”
“姐,我跟你回林庄。”
白钺棠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姐姐,刚才运转灵力的时候,他想起了一件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,他在那栋小房子里,是被雁娅掐着脖子塞进大厅的墙里的,可他为什么会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呢?
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,雁娅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,竟然从墙里弄出来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,甚至就连源哥他们也一样。
这样想着,他就莫名觉得可怕,他以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