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人不能做错事,一旦做错了,那是要跟一辈子的。

帝竣败下阵来,拱手作揖:“普光,吾疏忽了,没想到小辈不堪大用,以后不会再……”

被反讽的宁甯咬碎后槽牙,嘛也,这人也忒茶了点,说什么不堪大用,明褒暗贬啊!

啧,他厉害他上啊!光说不练假把式,嘁,还不是被祖宗制得服服帖帖。

“祖宗,他说得不错,小甯虽有祖宗教导,但天资在此,属实没有成长,是小甯的不是。”

说着,宁甯假模假样垂下脑袋,抹掉眼角的泪珠,不能言说的委屈冲撞着普光的心,他脸色贼难看,挡在宁甯身前,没好气得说道:“帝竣,我族小辈如何,自有老夫管,还轮不到你在这儿品头论足。”

帝竣吃瘪,想辩解,突然看到宁甯挑衅得眼神,胜负欲一下被激发出来,他挺着胸膛,拍了拍秋晚落的肩膀,说道:“普光,你看啊,这修行确实需要天资,落秋算我族天资绝佳的小辈,不还是落到下界的地步,所以啊,有时候选对朋友才是……”

得咧,又来裱她,不怕事大啊!

宁甯撇了撇嘴,暗忖,不就是茶艺吗?谁不会啊!

她拽了拽普光的袖子,平缓的语气带上哭腔:“祖宗,不用争辩,小甯天资差是事实,小甯已经接受了。”

“丫头,没事儿,我……”视线触及宁甯绽放的海棠印记,普光蓦然噤声,泪光在眼眶里打转,哽咽说道:“无碍,谁敢说你,老夫打到他不敢说。”

此话一出,帝竣后背直发凉,识时务得闭上嘴巴。

秋晚落上前,想缓和着紧张得气氛,温柔说道:“先祖,吾等绝无嘲讽之意,小甯由晚辈带大,只想着待她好些,再好些,此生心愿只……嘶,拧我干什么?”

腰肉被掐的酸麻,打断秋晚落的思路,他眉头皱起来,不悦得看向花微澜,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多了些娇嗔:“安静些,不要打扰我和先祖说话。”

花微澜:……

“小落秋,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