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说,这大哥看壁画津津有味,似乎能发现其中工笔的美妙。
但凡他当时瞟见一眼,我们就发现机关了。
这么大一个人肯定不会凭空消失,他智力可能还有问题,一定是有人带着他下来。
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这个道理,现在墓室里除我们之外,任何一个活着的动物,都能给我们带来希望。
叮叮咚咚的声音不知疲倦的作响,催命符似的。
但是,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,我已经不觉得恐怖了。
就是烦躁,心脏仿佛会随着它的节奏跳动。
不知不觉间,它已经成了背景音。
两盏煤油灯已经灭了一盏,剩下的一盏也已然像迟暮的老人。
四周几乎是漆黑的,我从到处摸索,转变为找个地方靠着,东看看西看看。
最坐不住的是迷彩帽,他在墓室门口反复踱步,看的人眼晕。
我锤着发酸的腿,“帽帽,歇会儿吧。”
迷彩帽听到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要不咱走回头路吧?”
说出这话时那眼神里迸发出来的真挚和期待,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