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简正要帮他挪开石板,迷彩帽却把他制止了。
“这土怎么湿湿的?”
他异常的认真,被压住的手腕处已经破皮了,会有痛觉的,可他还是不愿意抽出手,反而还在里边到处摸索。
看他一反常态,我找了块儿小一点的石板,掀开一看,只能用潮来形容,还达不到迷彩帽所说的湿湿的地步。
“埋这么深的土,储存水分的能力还可以,湿湿的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“不是,还有点发粘。”
这话听的我身躯一震,算算路程,也快到了司简留下血手印的地方,当时他用手印留下标记,我还问到铁锈味儿了。
“会不会是…”
后边的话我还没说出来,迷彩帽就一脸恶心的样子。
“这土里掺屎了吧…”
我正想着迷彩帽会不会害怕,司简就听不下去了,毫不留情掀起压着他手的石板。
“呕…这特么…呕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