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简还是若有所思,我也沉默了。
司简的绑法我是亲眼看到的,最后的结是我本人打的。
他一个人可拆不开,就算绳结松了也很难。
这么多信息结合起来,我感觉一下子就炸了,有些毛骨悚然。
再仔细端详端详用来堵住迷彩帽嘴的麻布绳子,由原来的一整根碎成一条一条的。
但是我打的那个结却被结开了,我查看麻布绳的断裂切口,有线头,但是还算整齐。
对方有工具,不确定是什么,被绑人的手腾不出来,所以说如果迷彩帽看到他在给自己松绳子的话,那极有可能是…
“迷彩帽,你仔细想想,你看到他用自己的手结绳子了吗?”
迷彩帽听到后,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,他有些不可置信。
随后摇摇头,“没有”
“那你有接触雾气吗?”
迷彩帽一副你在问废话的表情,“肯定接触过,不然我怎么进来的,过石门必定会有雾。”
听到这话,我直拍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