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捕头,你也在这啊。”刘牛咧嘴一笑道:“那黄泉路上咱们还有个伴。”
纪衡不屑的瞥了眼刘牛道:“我跟你可不一样,你平日里坏事做尽只怕是要下那十八层地狱。”
“纪捕头别说什么大话,你还不是跟我一样要被砍头。”
正说话的时间,外围的百姓的呼喊声响彻云霄。
“青天大老爷。”
“青天大老爷。”
“青天大老爷。”
一浪接着一浪的喊声,把轿子里的姚逸之叫的十分舒坦。
那翘起的嘴角都已经压抑不住。
“停。”姚逸之喊了一声,轿子应声落下。
一个轿夫掀开帘子,姚逸之走了出来。
人群里顿时疯狂往前涌。
“安静,安静。”姚逸之抬起双手示意百姓们冷静。
“各位乡亲父老,今日乃是处斩贼人的日子,希望乡亲们让出一条路来,让我过去。”
话音落下,人群竟然自动让开一条一米宽的通道,姚逸之在百姓们的拥戴下,走进刑场。
姚逸之坐在椅子上,面正好朝着纪衡。
“来人,前去问问,人犯可有什么遗言?”姚逸之挥一挥手,示意旁边的人去问话。
跟随着来的文书,暗自叹了一口气,摇着头走到纪衡身边。
“纪捕头,当初你要是听在下的话,何至于沦落到此等地步?”文书一脸惋惜道。
这位捕头是个真真有本事的人,两天破案。
听说还教授了不少的东西给底下的人,是个心胸宽广的人。
奈何不识时务,与县太爷作对,落了个身首异处。
“文书大人,要是听了你的话,我这心就黑了。”纪衡淡淡的说道:“衣服黑了,尚可浆洗,这心黑了,可是无药可医。”
文书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,果然是不识时务的愣头青,空有本事有何用,还不是要在这刑场上挨上这一刀。
“纪衡,你有什么遗言?”文书冷着脸问道。
“遗言倒是没有。”纪衡慢悠悠的说道:“不过有句话倒想跟县太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