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,那这老头也太丧心病狂了吧。
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,居然也下得了手,这老头看起来唯唯诺诺,胆子居然这么大。
“头,这老头简直不是人,我去把他抓起来,严刑拷打一番,我就不信他不交代。”一个膀大腰粗,外号憨熊的捕快站起来大声喊道。
“憨熊你坐下,现在只是我们的推测,没有一点证据,怎么可以随意抓人?”纪衡不满的皱着眉头,示意憨熊坐下。
想到这,纪衡不禁叹了一口气,这场景跟外面何尝不一样。
虽然在外面,法家可以借助文气施展明镜高悬。
可法家大儒才多少人,七国又有多少郡县,每天要审理多少案子。
这些人都靠着老一辈的传承来办案,没有相应的理论基础。
法家因为流派不同,侧重的方向也不一样,可似乎从来没有一个流派的法家是注重基层律法该怎么执行的问题。
大多数都是空泛的要求君王整治吏治,减少冤假错案的产生。
谁也没有考虑到,底下的人会不会办案,怎么办案的问题。
“今日刘老头说他有一个儿子,你们知道他这儿子在哪里?”纪衡眼神扫过众人。
所有人面面相觑,没有一个人出来回答纪衡的问题。
最后还是瘦猴站起来说道:“头儿,这刘老头的儿子叫刘牛。”
“听说不在家好多年了,这小子以前就是个地皮流氓,所以街坊四邻对刘牛的去向也都不太清楚。”
“那刘月儿给谁家的做工,你们可问清楚了?"纪衡转头问旁边的。
“听说是给城里张家的做些针线活,平日里去张家领了物料回去自己缝制,每三天去张家结一次账。”旁边的捕快拱手道。
“你现在去把刘老头这个儿子刘牛的情况打听清楚,再去一个人去张家问问,这刘月儿之前在张家一般是跟谁接触的,有没有什么仇怨。”纪衡拍了拍身边捕快的肩膀道。
随后,纪衡把今日扩印的脚印拿出来,准备利用计算方法把这个人的大致身材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