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皇宫,他又是帝王,他爱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,即使她是皇后也管不着。
她拿出昨日里没绣完的帕子,继续绣着。
绣的正忘神的时候,头顶传来一道戏谑声。
“这绣的是.......驴?”
白长宁没想到他会凑过来看,慌张地将手中地帕子藏在身后。
听到他说绣的是驴,当场就绷不住了。
“什么驴?明明是麒麟。”
“麒麟?朕是一点都没瞧出来。不过,绣成这样,藏起来也是对的。”
“你......哼,反正本宫又不是送给你的,绣的难看也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不给朕,你想送于谁?”
萧翊衍周身的气息凌人,伸手要去夺她身后的帕子。
“与你无关。嘶~”
一争一抢间,帕子上连着丝线的长针扎破了她的手指。
萧翊衍心中一疼,将她的手抓到身前,果真看见她葱白似的食指上流出少许血迹。
没有多想,直接低头,将她的半根食指含入嘴中。
“你......\"白长宁的双眸蓦地睁大。
指尖传来地温热感似乎直接在她心中烫了个洞,就连脸颊也烫人得很。
好在沛儿不在,否则她真的要羞死。
这男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羞人得举动?
其实,萧翊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,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想帮她止血。
少顷,白长宁不敢看他的眼眸,尴尬出声:“应该不流血了。”
“哦”,萧翊衍张开唇,只不过最后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舌尖席卷了一下伤口处。
白长宁浑身一震,就连耳尖都红了。
不等她自己查看,对面的男人已经抓起她的手,细细察看了起来。
当看到五指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时,周身的气温骤冷,抓起她的另一只手一看,果真也是一样的。
“为何这么夺伤?就为了绣那头笨驴?”
白长宁大声反驳:“说了是麒麟,麒麟。你家驴头上长角吗?”
说着,她拿起那快帕子,指了指它头上的两个小角。
萧翊衍才懒得管它是驴还是麒麟,他在意的是她的女人居然为了给别人绣帕子,将自己的手伤成这副摸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