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来的路上,白长宁已经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萧翊衍。
“长宁,你来告诉他们。”
白长宁朝着他点了点头,随后向着方一招了招手。
“方公公,麻烦你将信笺拿过来一下。”
方一并未第一时间递上,而是等着自家主子首肯。
直到永乐帝点头,他才端着托盘走过来。
一旁的林玦慌了,伸手阻拦:“方公公,不可,这可是唯一的证据,要是被她毁了......\"
方一对他拦着自己的行为十分不待见,当即板起脸:“陛下吩咐的,林编修竟敢阻拦?再说了,刚才这信笺都给诸位大人过目了,再撕毁,有何意义?”
这一番话,怼的林玦哑口无言,只能悻悻地让开了道。
白长宁捻起一张信纸,上面居然用爹爹的口吻写着要同漠北里应外合,直逼洛京,拿下西玄。
内心冷笑不已,这林玦还真是什么都敢写啊!
她知道,爹爹骨子里还是有浓烈的忠君思想的,否则也不至于她劝谏多次,他都在犹豫。
说他与漠北合作,简直是笑话。
“如何,这可是你爹的笔迹?”
“乍一看,确实一样。”不得不承认,林玦临摹的本领还是很不错的。
大殿中许多人开始摇头,看样子,还是无法改变结局,可惜还搭上了个翊王。
“既然连你都承认了,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,来人,将白震天带回天牢,明日处斩。脱了翊王身上的蟒袍,封了翊王府。”
永乐帝面上不显,心中却已经兴奋的在跳舞了。
他等这一日,已经很久了。
“慢着。本妃刚刚说的是乍一看很像,仔细看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。诸位大人,请往这看。”
白长宁娇喝一声,随后指向信笺中的某一处。
“这是?点断?”
众人看着红色的点断,有些不解,不是在讨论笔迹吗?怎么扯到点断上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