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到白长宁身边,嗤之以鼻道:“你们翊王府这侍卫,该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?事先说明,爷我可是直的。虽然爷天生丽质,但也是有原则的,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眼的,哼!”

“有种再说一遍!”

苍晏一听,脸色阴沉,手中的配剑捏得咯咯作响。

白长宁见两人这样,当真是哭笑不得,真怕两人在大门口打起来。

“放心,我们家苍晏也是直的。”

说完赶紧给一旁看戏的冷锋使了个眼色,让他把自家主子拉去膳堂。

餐桌上,燕无双简直比到了自己家还自在。

“这个醋溜笋丁不错,荷叶糯米鸡也是香而不腻,你尝尝。”

一桌子的菜,被他吃了一大半不说,还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模样。

吃饱后的白长宁放下筷子,喝了几口清茶解腻。

“你可没有半分身为犯人的自觉性,话说,你一点都不害怕吗?”

在西玄,落草为寇,可没什么好下场,更何况还是土匪头子?

往严重点说,怕是要被斩首的。

燕无双将一筷子糖醋里脊放进嘴中,细细咀嚼后,酸甜的滋味在唇舌间弥漫,越吃越上瘾。

“怕?怕什么?脑袋掉了碗大个疤。爷长这么大就没怕过。”

一旁的冷锋听着自家主子如此英勇无畏的话语,顿感不真实。

这还是他那个半夜怕黑,连起夜都不敢的主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