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也没有不要你,只是让你打消对为师不该有的念头。
玄焱,为师是不可能接受你的!
我们只能是师徒,若是你执迷不悟,为师就只能将你逐出师门了!”
徵弦态度坚决强硬,不容置喙,没有一点转圜余地。
原本玄焱还存着些逗弄他的心思,见徵弦如此决绝,她心里一股酸味儿就开始冒泡了。
她冷哼了一声,对林紫莺的事情还耿耿于怀,语气也难免怨怼起来,独属于魔尊的独占欲令她醋意大发。
“那你之前怎么接受林紫莺了呢?她巧言令色骗你,要你负责,若非她自己自作孽,你怕是早就娶她过门了吧!
而我与你魂修非假,你怎么就不对我负责呢?
难道徒儿在你眼里就不是个女人?你来摸摸看,徒儿是不是个女人!”
玄焱说着用她的蛮力抓住徵弦的手就往自己胸膛按下去。
大伤初愈的徵弦哪里比得过她的力气,下一刻,手掌下就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,臊地他心慌气短,轰的一声,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,口不择言道:
“你放肆!你害不害臊!知不知羞!还不放开我!你真的是个女孩子吗!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这一通训斥完,徵弦就感觉鼻腔一热,用另一只手一抹,温热黏腻,他居然被刺激地流鼻血了?
“师尊,你流鼻血啦!”玄焱放声大笑,松开徵弦,掏出手帕为他擦去鼻血,道:
“师尊,你怎如此不经撩?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?”
她凑到徵弦耳边,悄声道:
“师尊这要是洞房花烛,还不得激动地晕过去啊!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顽徒放肆!你还讲不讲长幼尊卑!这是你一个徒弟该对师尊说的话?目无尊长,没大没小,为师今日就该教训你一顿!”
徵弦厉声训斥,实则色厉内荏,他大伤初愈,体力灵力都还未完全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