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弦企图挣脱玄焱的压制,才发现自己四肢乏力。
“你猜……”玄焱用锁链捆住徵弦的双腕压在他头顶,触感变得异常敏锐,徵弦难以置信地看向玄焱,“那粥……”那粥有问题!
玄焱挑了挑眉,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,证实了他的猜测,“不是你说的任凭处置么?”
徵弦咬牙,“士可杀不可辱!”
“什么辱不辱的,我们本就是夫妻,成亲拜了堂的,名正言顺的夫妻,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?你逃了这么多年,也该履行你的侍妻之责了!”
“你!无耻!”徵弦从未见过这般蛮横不知羞的女人,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粉饰得如此光明正大。
“这迟到了二十三年的洞房花烛夜,你也该连本带利地补偿给我了吧……”
“滚!滚开……不……放开我!”徵弦反抗无果,被玄焱压制着动弹不得,他无计可施。
“你杀了我吧!”
“你真是冥顽不灵!你知不知道自己被那个贱女人下了情蛊了?本尊这也是在为你解蛊,别不识好歹!
就算是本尊要了你,也是你应该承受的!”
“你胡说!不许你骂她!”徵弦艰难地汇聚灵力至右手,终于挣脱玄焱的钳制,向她肩头拍了一掌,“滚!我徵弦死也不会……不会与你苟合!”
果然,他是不信自己的,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。
玄焱受了他软绵绵的一掌,纹丝未动,眼里渐渐浮现出一丝怒火,扑上去一口咬在他脖颈,阴恻恻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,“你知不知道,魔物在捕猎时,猎物越挣扎,魔物便越兴奋呢?”
魔物一般攻击猎物,都是直击猎物最薄弱的脖颈之处下手,徵弦疼地倒抽一口凉气,强忍的生理泪水再也忍不住滑下。
玄焱怔住,楞楞地看了他一会儿,她见过他平静的样子,发怒的样子,绝望的样子,冷漠的样子,甚至微笑时的样子,却从未见过他的泪。
这一刻,她的内心像是被石头狠狠撞了一下,生疼。
她迟钝地替徵弦拭去眼角的湿润,笨拙地哄:
“你别哭啊……”
哭?徵弦愕然,怎么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