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一一看见叶家问在啃指甲，于是问：“你是不舒服还是想抽烟？”

叶家问：“想抽烟，不知道，可以吗？”

唐一一点点头，给他嘴里塞了香烟，点燃，叶家问抽完一根香烟才缓缓开口：

“于是我就和当时还很年轻的韦迪智一拍即合，合谋了交换杀人的计划，本来计划挺顺利的，谁知道两次都有人打乱了原本的计划，而我的朋友，枫平安，还给韦迪智当了10年的替死鬼。”

唐一一好奇问：“其实他已经帮你伤害了度雯雯，他也不敢把事情捅出去，毕竟抓的是他，为什么10年后的今天，你还要按照承诺，帮他伤害晨佳佳呢？”

叶家问笑了笑，摇了摇头说：“我也没办法，他手里有我和他对话的录音，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，他真的能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来，我害怕，所以不得已只能照做。”

唐一一：“那衣服碎片是怎么回事？”

叶家问：“那是韦迪智的衣服，我借用了，洗干净，在没有任何人和监控的地方再穿上的，也是我在伤害晨佳佳的那天穿的衣服。

衣服鞋子上染了血，所以我偷偷藏在了没人发现的地方，等夜深人静做了伪装后再去取回烧毁。谁知道，竟然大晚上，还会有人去看，被人发现......”

唐一一：“那10年前韦迪智犯案的鞋子呢？谁处理了的？”

叶家问：“也是我处理的，但那是在10年前案发不久后就处理了。”

唐一一：“那你有他是10年前案子犯案人的证据吗？”

叶家问：“我不知道算不算是证据，无论10年前，还是10年后，犯案时用的“小雨伞”都是他提供的，我听说那还是当时的稀罕物，因为里面有一种什么物质是当时十分昂贵的，他也因为是内部员工，所以才能拿到1盒而已。”

唐一一：“除此以外呢？你再认真想想。”

时间过去了5分钟，叶家问突然抬起头，眼神有些光亮说：“我想起来了警官，当时他给我烧毁的物品里，有一个帽子和毛巾，这两样东西，我没有毁掉，而是用密封袋子装好了。”

唐一一：“东西在哪里？”

叶家问：“在我家的楼下信箱里。”

唐一一：“钥匙呢？”

叶家问：“在我钥匙串里面其中一条。”

唐一一：“还有别的要补充吗？没有的话看一看口供，签字摁指纹吧。”

唐一一说完把剩下的工作交给了戈读心，起身准备离开，叶家问叫住了唐一一。

叶家问：“警官，请等一下。”

唐一一回头问：“怎么了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