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只有这点见识,那便上前一步,乖乖领一戒尺。”
老夫子面无表情,只见其右手持书,左手挥袖一番,一根长越二尺,宽不过寸许,其形古朴典雅,表面雕琢着繁复细腻符文的碧玉戒尺,被其握在了掌间。
公孙羊看着此物,脸色大变,急忙道:“上善若水,水处下,向低流,渗遍万里,润泽众生,却又能处众人所恶之地,近于道。”
“这是你所悟,还是前人所得,道是什么。”
“道常无为,而无不为。”
“道是什么。”
“道冲,而用之或不盈,渊兮似万物之宗。”
“道是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,那是因为你太执着,俺们是在谈道,还是在谈儒?”
“哈。”
一声轻笑,老夫子高高举起戒尺,朝着公孙羊便狠狠的抽打了下去。
公孙羊看着尺来,心若死灰,甚至于他自己的躯体控制不住的举起手来,主动迎接戒尺之威,他也浑然不觉。
啪的一声。
一道殷殷血痕,直接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