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家村,不肯避难的村民,被屠光了。”
“爷爷!叔伯啊!”
徐家村活着的人,看着天外的血云,跪地仰天悲泣不止。
徐家村,大概有八成的村民,都来到了县城。
可还有两成,死活都舍不得离开。
有些人,总是很顽固的。
即使,别人真的是为了他好,他也不一定会听。
刘文印又来了,不过此时的他,显得极为沧桑,双眼布满了血丝,也不知道几日未曾入眠了。
“先生!”
刘文印朝着顾墨,打了声招呼,而后一股屁狠狠坐在了地上,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道:“我尽力了,我真的尽力了,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,他们就是不听呢?如此的顽固,如此的顽固啊!”
“哈哈哈~~~”
三声笑,尽显无奈与悲凉。
远方的血云,越发的鲜红。
可以想象,其中的景象,必然如同炼狱。
可越是如此,刘文印心中越是煎熬,他为一县父母官,到最后还是没能庇护到一些子民,这是失责啊!
顾墨瞧都不瞧这个“好狗官”一眼,依旧看着书,饮着茶。
嘶~
真香。
“先生!”
“先生!!”
“先生!!!”
三声先生,刘文印几乎是喊出来的,他刚刚突破的境界,因此事已经开始有些摇摇欲坠了。
顾墨,很是无语。
这个“好狗官”,就是这点烦人。
明明是找自己来开解心结,求帮助的,偏偏还戴着一副面具,矜持的不得了,累不累啊。
说实话,就这么点屁事。
放在,没“良心”的人身上,都不叫事。
所以说,修儒的多少都带点“大病”。
“孔子曰:忠告而善道之,不可则止,毋自辱焉。”
“尽力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