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老的来了小的,姜栩第一反应就是往门外看了看,确定外面没有其他人后终于松了口气。
对上段镜白的时候少年的状态就很随意,刚刚沐浴完的人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粉意,像是枝头刚熟的桃子,光是看看都能想象到其下的甜蜜。
段镜白却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一点,只是短短几天不见,他憔悴了许多,走路的样子还不大灵活,可想而知那个老男人下的手有多重。
憔悴感没有折损男生的半分气质,他依旧是圣徽光风霁月的学生会会长。
“我很抱歉,是我的错。”
段镜白声音沙哑,这件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。
姜栩将顶在头上的毛巾扯下来,不解地看向段镜白,“为什么要和我道歉,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段镜白帮了他很多忙,姜栩又不是是非不分,再怎么样也怪不到他头上去,何况有那么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父亲,吃苦受罪的是他才对。
姜栩看向段镜白的眼里不免带上了怜悯之意,他自己体验过,自然是知道过度的掌控欲是个什么样子。
“你没有错,段镜白,不要和我道歉了,你的伤还没好吧?坐下来吧。”
少年的声音很轻,犹如一片鸿羽,轻巧地落在段镜白心尖,却轻易带来巨颤。
“姜栩,他差点伤到你,我和他本来就是同罪。”
是他失职沉不住气,才让对方转了空子抓了把柄。
“段镜白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