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特地为访客铺就的地毯从门口一路延伸至空荡的走廊，柔软的地毯将声音掩盖，达蒙尼斯跟随在访客的身边，时不时为他介绍这里的情况，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拜访而已。

那夜的痕迹还留存在少年的身上，短期内无法消退，少年雪白的发翘起几缕，微微蜷起的发尾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两下，小羊更像小羊了，达蒙尼斯的视线追着他的头发走，他没有恶意，但这样明显的注视还是让人如芒在背，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姜栩不清楚旁边那只恶魔快要拧成麻花的思维，他现在只在意一件事。

达蒙尼斯恋恋不舍地挪开眼睛，暗红的瞳里闪过笑意，光从外表上来看，他无疑是出色的，精致俊美的外形一如古欧洲传说中的吸血鬼贵族，加上刻意的伪装与营造，那是大部分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，可惜在他面前的是姜栩。

恶魔向来擅长观测人心，姜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