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天上班，可能只是没来得及，这才和您上班时间撞上了。”刘助理连忙补救：“我会说她的，不会有下一次了。”

“你能保证？”屠衍语气里满是怀疑。

“……”屠衍审视的眼神让刘助理非常心虚。

别的保洁肯定是能保证的，可庄晓嘛……连老板自己都搞不定，又和老板之间的关系奇奇怪怪的，背后还有沈玉华撑腰，他不敢得罪。

屠衍看着他这不靠谱的样子就来气，“你把她给我调到大厅，让她擦大门去，我不想在101层看到她。”

“这不好吧？”刘助理有些犹豫，委婉提醒道：“大门是公司的门面，庄小姐哪干过这个，到时候客户来了，丢的还是咱们公司的脸面……”

实际上刘助理哪里是担心公司的脸面，他只担心庄小姐受了累，回头委屈起来，老板又要变卦，就成了他里外不是人。

屠衍不想再听他瞎扯，一句话把人堵死，“她干不了？那换你去。”

刘助理乖乖闭嘴。

屠衍耳根子这才清净了，抬手指了指门口：“出去。”

刘助理被无情地撵出了总裁办公室，在电梯口碰到了早早等着的宋助理。

“老刘，你也忒黑心了吧！”宋助理看他的眼神满是谴责。

刘助理：百口莫辩。

“这么大的事你不给我通个气。”宋助理搂着他的肩膀，哥俩好的样子：“看这样子，老板是不是已经快被拿下了？”

刘助理摆手：“真不是，才见过几次而已。”

宋助理表情更微妙了：“那更厉害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