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苏尘清醒过来,发现自己身上正披着一件厚实的棉袄。
凑近闻一闻,还有淡淡的清香。
怀里的长春见自己醒来,还往前拱了拱。
“诶嘿嘿,指挥官,长春输掉了喔,基洛夫她太能喝了。”
“嗯,问题不大。”
旁边传来空灵悦耳的女声。
“基洛夫也没占到便宜,她午睡去了,这酒的后劲不小,估计还要醉上许久。”
“你是......”
“我是阿芙乐尔,很高兴认识你,来自东煌的指挥官,苏尘同志。”
两手相握。
她的手是炽热有温度的。
本想只握手指,奈何阿芙乐尔太过热情。
“苏尘同志,你口中的共产主义,是你自己得出的理论吗?又或是来自东煌,那个神奇的国度。”
共产主义?
难道醉酒后说了些不该说的?
自己共产主义接班人的身份就这么暴露了?
“嗯......共产主义,还很遥远吧。”
“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,我许久没有看到基洛夫那样热情洋溢的样子了,甚至只要苏尘同志点头,她或许当场就被你捞走了。”
“我不会捞船的。”
“但是你的话语有一股振奋人心的力量,这实在是太吸引我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