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挥官,你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要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呢?”
“经常流连于幻梦,现实与虚幻的壁垒会被打破,我渐渐地就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。”
“梦境是现实的衍生,虚拟不是真实的对立面。”
“与其讨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,我更想知道构建者和安蒂克丝的关系。”
“知道有什么用,又不能记住。”
“连净化亲那种笨蛋都知道,如果不能找到正确的道路来生活,那么死亡可能更好,为什么我就必须被蒙在鼓里?”
“因为人类是有极限的,进化到了某种程度,即使是心里想着某种存在都有可能被它们察觉到,那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“除了塞壬和余烬,还有敌人吗?”
“敌人多的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样,数都数不清。”
“我们能赢吗?”
“已经是最有希望的一次了。”
“有的时候我常常会想,为什么偏偏是我穿越,平心而论我的外挂绝不比别的穿越者少,怎么他们都在温馨美好,我却一直在挣扎。别人开局一把刀,装备全靠爆,我开局硬刚净化亲,说挨一炮就挨一炮。”
“指挥官不会真的以为是靠自己肉身硬扛的吧?”
“你又出不来。”
“并非不能出去,只是一旦在外面有了躯壳,我就回不来了。”
“赖在我的身体里,又不交房租,你到底图什么?”
“只要有我在,指挥官就永远不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