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西凉王的贤名,柳学章自然也是听说过的,这次他没再反驳,反而点头叹道:“谁说不是呢,老臣们都说他最像先帝,可惜啊……”
柳明松看着父母二人,不知在打的什么哑谜,“爹娘,你们在说谁?”
柳学章话锋一转,“你现下还是管好自己吧!这次鹿鸣宴,尘哥儿崭露头角,大放异彩,无论是吟诗还是策论,皆属上乘。我们柳家以后的门面,怕是要让尘哥儿给撑起来了。”
柳明松听见柳洛尘的名字,就觉得头疼不已。
父亲总是拿他和柳洛尘相比,这一个月在家,没少听父亲唠叨,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
柳学章突然有了主意,“明日我去寻你二叔,不然你跟在尘哥儿身边历练历练,跟着他学学如何为人处世,如何勤奋好学,也好耳濡目染一番。”
“我跟着他?”柳明松皱起眉头。
柳学章点头,“尘哥儿可是入了翰林的,未来可期,你跟着尘哥儿定不会差到哪儿去。”
邵佩面露难色,“这不太合适吧,老爷,你让明松跟着尘哥儿,是以什么身份?随从?书童?还是什么?”
“甭管是随从,还是书童,他能跟在尘哥儿身边,是他的荣幸!尘哥儿现在是什么人?在京都可是有才名的,谁提起柳家二郎,不得点头称赞?
年少有为,谦卑有礼,学富五车,我们柳家难得出一个好苗子,可惜是老二家的,唉!”柳学章每每想起就觉得羡慕眼红,他有两个儿子,竟没一个比得上柳洛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