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跑!”
“……”
车夫为了躲避鹘鹰的追击,扬鞭策马,驾着马车,在官道上疾驰,扬起一阵灰尘。
马车颠簸不已,就像插了翅膀一般,恨不得飞起来,但却比不上鹘鹰疾驰的速度。
鹘鹰扑扇着强健有力的翅膀,凶狠而又尖锐的眼神死盯着马车,穷追不舍。
眨眼间功夫,鹘鹰傲立在车头,挥动着翅膀,怒瞪着车夫。
车夫被鹘鹰那犀利的眼神,吓得跌下马车。
马匹受惊,如同无头苍蝇般,横冲直撞,失去了控制。
马车从官道半路冲出,驶到路边的荒地,怪石嶙峋,杂草横生,马车东倒西歪,即将侧翻。
沈潇然一个箭步从车厢冲出来,红衣飘过,他径直跃上马背,双腿夹紧马腹。
马车缓缓停下,鹘鹰飞向车顶,居高临下睥睨着沈潇然,蠢蠢欲动。
沈潇然单手持缰,一手持梨花长剑,那眉宇间满是震慑和挑衅,没有丝毫畏惧和退缩。
他直挺挺地瞪着那只凶猛的鹘鹰,仿佛要一决高下,势不可挡。
鹘鹰迟迟没有上前,倏地张开双翅,贴地而飞,忽又长啼一声,向空中飞去。
众人定下神来,抬眼望去,鹘鹰早已不见踪影。
远处的城墙之上。
程清歌收回眸光,埋怨道:“真是只怂鸟!”
良久,程清歌凤眸微眯,突然问道:“不知这鹰肉味道如何?”
凌白吓得后背发凉,连忙垂下头,拱手求饶,“世子爷开恩。”
程清歌瞥了凌白一眼,嘴角扬起一道戏谑的笑意。
段翊扶起凌白,宽慰道:“世子爷说笑的,别怕。”
凌白这才松了一口气,战战兢兢地扶着墙站稳。
这鹘鹰可是他的命根,说啥也不能让世子爷给吃了去。
程清歌只觉得错过了一出好戏,愤愤不平,“这沈潇然难不成是豺狼虎豹?竟把这怂鸟给吓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