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柳颜身后,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木偶。
“陈书的右腿算是废了,就算是接上也没用了,身上的伤倒是可以好,只是伤得太重,以后怕是也无法上山打猎,家里又没有田地,这一大家子,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哎!”
柳颜这就是典型的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刚才说陈书不应该上山。
现在又担心他们一家子以后该怎么生活。
阎笑笑没搭理,装了米饭端了出来。
因为碗不够,就只能盘子凑。
阎笑笑拿着两个盘子,她跟柳颜一人一个。
剩下几个男人用饭碗。
柳颜一坐下,看到这一桌子的丰盛。
只当是外甥女为了孝敬她特意做的,深深感动,也没多问。
她但凡问一句,就知道这一桌子不是为了她而做,而是阎笑笑为了篓子尘他们做的。
阎笑笑伸手,先给篓子尘装了一碗汤,放在他的面前,“先喝点汤先。”说道。
两人的举动,还是跟之前一样,好像也没什么差别。
但是篓子尘却没有之前的甜蜜,都是逢场作戏。
喝着阎笑笑打的汤,却不知道这一动作,羡慕到了慕白煜。
“陈姐伤成那样,能留住一条性命,已经是很难得了,都是没行到,你会是大夫。”阎笑笑看向易兰生,说道:“我听尘尘说,你是易木匠的儿子,你怎么学的是医术,而不是木匠。”
“你娘是做什么的?”
易兰生没回答阎笑笑的话,而是头也不抬地反问。
阎笑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回道:“种田的,怎么了?”
“那你怎么不是种田的。”
“……”
易兰生这话说得……真好,下次不许说了。
也是。
谁规定了,木匠的儿子就一定是木匠。
是她废话了。
“是我多话了。”阎笑笑笑道。
“没事。”易兰生继续干饭,“你们女人就是话多。”平静地说道。
一副我早就习惯的模样。
阎笑笑看着他样子,觉得好笑。
这孩子。
好像经历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