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现在都记得那日的情景,少年醒来,见她站在,树下,还以为是做梦,恍惚呓语了几句,发现不是在做梦,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,一下子弹跳起来,险些从秋千上跌下来,不等她说话,连声道多有冒犯,便急忙退下了,连一个说话的空当都没给她,倒是逗得她笑了一场。
说起来,这次见他倒是与第一面很不一样呢!第一次见他,尚且是稚气未脱的少年模样,如今倒是已有几分稳重模样了!
夕儿若有所思:“这样说,倒是奴婢有失偏颇了!只是从前好似从未听说淮扬有这号人物呢!”
“你不曾听说倒也正常,我最近却是从不少铺子的掌柜那里听了不少这个人的事迹,此人手段很是了得呢!”
“这人莫非就是那位邱家新少主?”夕儿试探道。
安宣宁静默点了点头。
夕儿:“今日一见,人也算文雅,竟是那般雷霆手段。”
安宣宁:“人不可貌相,若无雷霆手段,怎么能从他父亲手中成功夺权,邱家老家主只怕如今还起不来床呢。”
夕儿:“父子走到这一步,也真是令人唏嘘!”
安宣宁:“旁人的事听听便罢了,怎的还唏嘘上了。”
夕儿:“奴婢听的惯是些父慈子孝的故事,这样父子相残的还真是头一次!”
“其中内情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外人也是一半猜,未必就真,听听便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