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到了晚上主君刚进屋就发现了夫人倒掉的药。大发雷霆,并且下令,日后的药都要看着夫人喝完才行。
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,想起主君发怒的样子,依旧是心有余悸。
阿絮看着逐渐散去热气的药:“夫人,还是趁热喝吧,等会儿药效就没那么好了。”
阿絮正为难的时候,季楠钧进来了,发尾还带着点点湿意,一看桌上放的半凉的药汤,就知道这是周阮玉又尥蹶子了。
“将药端下去,让人再煎一碗新的来!”
“是”阿絮如蒙大赦,脚打后脑勺地飞奔出去了,留下不自觉缩着身子的周阮玉和身沉声缓的季楠钧,室内一片静寂。
季楠钧来到周阮玉面前,不待他说话,周阮玉先发制人,伸着双臂,软声:
“夫君,抱抱!”
季楠钧依旧沉着脸色,手却十分诚实地将人抱进怀里,周阮玉双腿环在他腰间,缠得结实,季楠钧腰肢劲瘦,是那种练武人特有有力和健壮极有安全感。周阮玉放松地将头靠在宽厚的肩膀上,嗅着他身上带着的刚刚沐浴完的清香,季楠钧抱着她在房里缓慢的踱步,像是在哄孩子。
周阮玉把玩着还湿润地发梢闷闷道:“夫君去沐浴了?”
季楠钧一手托臀一手护着腰,防止她后仰磕着。
“嗯,在宴会上喝了酒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