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阮玉被季楠钧放在了软塌边上,并不知道院中几人的内心活动
"夫人可醒了?时候还早,不然就再睡一会儿!"
周阮玉嘴硬道"
"不用了,本来也不是很困的!"
季楠钧一个人精,哪里会看不懂周阮玉的小九九,只是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,掩饰自己难以落下的唇角。
周阮玉忽地想到什么:抬着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:
"夫君不是饮酒有些醉了吗?此刻可舒服些了!"
季楠钧一点都没有被戳穿的慌乱,在对面坐下来,轻呷了一口茶才出声:
"好多了。"
弄得周阮玉着实无语,甚至怀疑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假的季楠钧。
……
两日后,宫中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
"赵贵妃自请落发出家,为陛下与皇后娘娘祈福,陛下应允了并亲赐道号:'觉明'于京郊北山《慈济庵》清修,任何人无事不得打搅。
此消息一出,知道内情的,只有当日在早朝的一众官员、皇后娘娘、岭南王妃、周阮玉和那两个已经被处死的奴婢。
陛下也下了封口诏,京中一众官员的家眷都是不知其中内情的,赵贵妃因何突然出家成了京城众人的谈论话题,好一阵才消停下来,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赵贵妃长久以来盛宠不衰,与皇后可谓是分庭抗礼,明争暗斗,如今竟突然落发出家了,让不知情之人怎能不感到好奇。
周阮玉今日难得地坐在凉亭的凳子上绣花。
迁府时在这园子里种得花都逐渐开放,为这园子增添了不少的色彩,如今看着倒是很是喜人。
昨日闲来无事逛后院时,发现后院的桃花、梨花、迎春花和杜鹃花都抽出了新芽,有的已经开了花,长势很是不错,尤其那海棠花,白里带着些粉嫩,很是惹人怜爱,便想着秀一张海棠花的帕子,将那花朵最美的样子留下来,也算它不白开这一场。
春夏相接时的阳光,照在人身上已经有些晒了,周阮玉帮让人将针线拿到院儿里的凉亭中,既有阳光的暖意,却也不会太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