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如梦中那般,这样好的一个人是怎样一步步香消玉殒的?又是怎样的事情,让她一心赴死?
季楠钧很是纠结,不知道这个梦有什么意味,梦里的是不是真的她,怀中的女子是不是真的会走到那一步……
……
清晨
周阮玉一夜无梦,许是累极了,睡得很是香甜,在周阮玉的记忆中,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好了。
周阮撑起身,深吸一口气,全身酸痛,腰上更甚,胸前还有点点的红斑,不过身上却没有感到出汗后的黏腻,床上的被褥也已换过,下身也没有往常事后的酸胀,想来是阿絮和阿漱帮自己擦洗过了。
正想着,阿絮将床边的帷幔的掀开,收至两边:"夫人您醒了!"
周阮玉轻按着后颈问,"现在什么时辰了?"
"回夫人,刚过巳时一刻!"
周阮玉下床走到镜前"怎的不早些叫我,都这么晚了,还没去静安堂请安,没得落人把柄。"
阿漱端着水进来,将润好的巾子拧干,递给周阮玉到笑着说:"夫人,是大人特意嘱咐说您昨日睡得晚,让您多睡会,不必急着起,还说跟老夫人还有落霞苑的那位都传过话了,您今日不必去请安。"
周阮玉洗漱完,让阿絮将发髻半挽堪堪用一根白玉簪固定住,今日既不用出门,便未让阿絮上脂粉,未施粉黛配上眼角的几分媚色倒别有一番韵味。
一旁的阿絮看了都觉得十分惊艳。
阿絮不比阿漱的活泼,但却十分细心,看周阮玉不时扶腰,又想起昨晚半夜要的水,还有第一日夫人身上的痕迹和下身的细伤便轻皱眉头问:
"小姐可要上药。"
这话问得周阮玉也是一愣,今天早上自己身上明明是上过药的,阿絮这样问,便不是他们上的,那是……
想到这里,周阮玉面上飞过两片红霞,轻咳正色道"不、不用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