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还要将孩子的事瞒的死死地,不可让别人知道,便是皇上也不例外。”
年世兰面色茫然,“为什么?那我的哥哥可怎么办?”
“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,年大将军此刻不能和皇上对着干,雷霆雨露俱是君恩,为臣者,当恭敬有道。
年大将军性子直,却未免失了有些失了为臣之道,
要知道,那位,可是皇上啊!”
念奴跟在夏舒身侧耳濡目染,自是隐约感到胤禛对年羹尧的忌惮之意。
年世兰起身握住念如的手,“好丫头,你的话我知道了,多谢你了。”
念如含笑地摇摇头,告辞离去。
“本宫未尝不明白这个道理,可是哥哥性子却总是劝不动,本宫也无法啊。”年世兰担忧地说。
她扶了扶自己尚且看不出身孕的腹部,“既然皇贵妃这么说,咱们就这么做吧。
快骂传信将军府,要哥哥务必恭敬小心,千万不要再惹皇上生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