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门童趴在地上磕头道:“那日正是袁进士敲响的登闻鼓,他事先准备好了举报信,
可是却担心此信不能顺利交到府尹大人手中,便先将此事告知了小人,
且与小人约定,只要登闻鼓一响,小人便打开大门,将此信交到府尹大人手中。”
门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哭丧着脸道:
“小人只以为是行个方便,并不知此事如此严重,
他给的银两还放在小人身上呢,并未花用,还请大人查验。”
他话音刚落,卫焱便在允禄的示意下上前搜查,很快便从他怀中的荷包里找到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呈上。
允禄威严道:“袁岐山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“我、我……这人不过小小门童,说的话如何能信?
王爷不可听信这小人之言啊!
富察大人,富察大人,您帮忙说句话吧。”
袁岐山神色慌张地望向了白面冬瓜。
“嘿嘿!这银票之上还盖有宝丰钱庄的印鉴,
这票号是谁取得,一问钱庄便能知道分晓,只怕抵赖不得。”
路大人在一旁意有所指道。
白面冬瓜略有意动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,他侧过头,不再看袁岐山。
允禄扫视了二人一眼,随后将目光放在袁岐山身上。
“袁岐山,你还要再狡辩吗?
莫不是需要本王将宝丰钱庄的掌柜宣来与你对峙,你才愿意说实话?!
本王还是那句话,你若坦白直言,本王便可从轻发落。”
他恩威并施,将袁岐山说的冷汗涔涔。
他嘴唇微微哆嗦,半晌垂下了头,面带执拗之色:
“是、举报信是我做的,可是我并不是诬告,反诗确实是方凤年写的!”
方凤年气不打一处来,真想问问这袁岐山,
自己是挖他俩祖坟了,还是抢他老婆了,为啥这么死死咬着自己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