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仍由一人恭敬回道:“何姑娘有所不知,宫中包衣旗的女子身份贵重,有些人家里还是做官的,
犯了错挨板子一般是不除衣的,只有采买来的低等杂役宫女才会如此行刑。
这位画儿家里是下三旗包衣出身,不在此列。”
画儿此刻已经有些胆寒,拳头攥的紧紧的,咬着牙趴在凳子上,望着浣碧的眼中流露出惊惧和恨意。
浣碧打量了两人一眼,冷冷道:“一般?
看来这谋害皇嗣在两位公公眼里只是小事了?”
两人面色为难,终是不愿在做纠缠,只想赶紧行刑了事,也好回房取暖。
当即开始伸手去扒画儿的衣裤。
画儿此时已经心胆俱裂。她凄厉大喊起来。“走开!拿开你们的脏手!
小主,奴婢知道错了小主,不要这么惩罚奴婢……
奴婢愿意承受您任何责罚,也不要受这种屈辱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她伸手向浣碧求饶。
然而无人理会,感受着身上衣物越来越少,最后亵裤也被一把撤下,她已经开始崩溃了。
封建时代,哪个女子能受得了这种精神刑罚。
板子在宫中挥舞,重重的打在画儿裸露的臀部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一下接一下,很快皮开肉绽,鲜血四溅。染红了殿前的一片青石地板。
画儿眼中狠毒了浣碧,一开始还咬紧牙关不出声,很快便支撑不住,不住发出刺耳的惨叫。
所幸这香雪轩地处偏僻,远离六宫,才无人发现。
很快,行刑完毕,两个内监恭敬拱手道:“何姑娘,施刑完毕,不知这画儿……如何处置?”
画儿此刻已经是晕了过去,下身半惨不忍睹,像是个血葫芦似的。
绳子一解开,她便身子一歪,翻到了冰水混着血水的地上。面上惨白一片,宛若死人一般。
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前昭示着她还活着。
浣碧眉头一皱,纤纤细指遮在鼻前,面上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“寻个没人的枯井丢进去是了!”她慵懒地说道,便失了兴趣,回身进了暖阁。
下面的人沉默了一下,很快便行动起来。
将浸了血的衣服往画儿身上一裹,一人拖头,一人抱腿,将画儿抬出了香雪轩。往御花园角落处的枯井行去。
一路避着人无声疾行,直到将人丢进了深井,方才擦了擦额上的细汗。
转身回宫。
“可怜这个画儿了,摊上如此恶毒的主子。”一个内监低声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