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挥手让竹息下去,一步上前道:“皇帝!你怎么不跟哀家说一声便擅做主张废了皇后的后位!
乌拉那拉家不可废后!你这样行事还有没有把哀家这个母亲放在眼里?!”
胤禛面带寒霜,目光沉沉的扫太后一眼,沙哑道:
“朕没有把皇额娘放在眼里?怕是皇额娘没有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吧。
小夏子身为御前的人,只是因为皇额娘心里对朕有气,便让他在养心殿外自己掌掴自己,
你把朕的颜面放在哪里?!”
太后毫不在意道:“只不过一个犯上的奴才罢了,哪有皇帝说的这么严重?”
胤禛的面上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,目光越发寒冷,声音低沉:“只有不在意,才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。”
“皇额娘是从来都不在意朕这个儿子的想法的,
若是十四弟在这,想必皇额娘就不会如此。”
他的声音愈发沙哑,殿中气压蓦的低了下来。
太后面色有些不自然,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“皇上多心了,你们兄弟都是哀家的亲生儿子,哀家怎能不疼?
只是你是哥哥,总要让着弟弟些才显得兄友弟恭。”
“兄友弟恭?你的意思是朕这个兄长不友爱,所以十四弟就可以不恭敬了。”
胤禛少有对太后步步紧逼起来。
“哀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太后转过脸:
“哀家今日来不是为了你十四弟的事。而是你废后之事。”
胤禛闭了闭眼、吐了口气道:“皇后所行的恶事,已经罄竹难书,朕不想多辩。”
“圣旨已下,且已经晓喻六宫,公告前朝。
此事无可更改。皇额娘不必费心了。”
太后气个倒仰,手指着皇帝气的身子微晃。皇帝却视而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