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草有毒,寻常不易得到,可是温实初温太医却是我们主子的心腹,自是比别人多了方便。
那日念如姐姐自主子初拿到那包药后,奴婢因为听到她们密谋要给莞妃下药,心中很是恐惧,
便趁着念如姐姐值夜的时候去了她房中想将那药偷出来,
谁知因为太过紧张,误将药弄撒了在了地上,这时候念如姐姐不放心回来取那害人的药包。
奴婢听到动静,只能将药重新包好,放回原处,自己躲在床下。
万幸她急着赶回去伺候主子,并没发现奴婢,直接就取了药去了。
奴婢这才将洒在地上的药收集起来。”
太后听着珠儿的指证,嘴角勾出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,她问道:
“哦?你放在了何处?”
珠儿大声道:“奴婢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就放在了念如姐姐的床下!”
说罢看了念如一眼,眼中划得色。
“来呀,着人去这丫头房中搜查。”太后吩咐道。
沈眉庄急道:“且慢!太后,珠儿这丫头以仆告主,本就以下犯上,品行不端,她的话如何能相信?
便是被别人收买了也未可知啊,仅仅因为一个三等宫女的攀诬就去怀疑当朝贵妃,怕是有失体统!”
此时的沈眉庄与原着中不同,她并未去侍奉太后,所以太后对她也并不另眼相看。
此刻见她为夏舒说话,便呵斥道:
“惠嫔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珠儿现在状告的是贵妃谋害莞妃母子。
也是七阿哥命大,才侥幸活了下来,莞妃也还在生死边缘,
哀家记得,莞妃和你刚入宫是还是好姐妹?怎么如今连为她讨回公道也要横加阻拦吗?”
太后语带嘲讽,说的沈眉庄哑口无言。
她脸色涨的通红,只得低头不语。
夏舒看了沈眉庄一眼,微微一笑安抚她,便直视太后道:
“太后娘娘不要紧张,臣妾并未说不允许搜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