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或不是。”张姐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,“至少不会害你。”
“那可说不定,”马严冬指着天花板的摄像头,“万一开着呢?”
“这点放心,摄像头方面会有人处理的,如果是指安保人员。”
“他们现在睡得正香。”张姐说出这句话时,语气没有任何波动。
这里表达真的睡着,还是指都死了,马严冬其实没有兴趣知道。
“话说回来,那家伙去哪了?”前田信玄看着袋子的注射器。
“不好意思,请问你说的‘那家伙’具体是指哪位呢?”
“别搁着装傻充愣,除了前田信玄,还能是谁?”
突然,马严冬感觉到某样冰冷的细片紧贴着皮肤,横在喉咙位置。
他清楚是什么,甚至不用低头看,就知道下巴两厘米处有把小刀。
“马严冬先生!”张姐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,一改镇定自若的表现。
“请你放尊重点!不要用‘那家伙’这种无礼的代指称呼我老板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带着人皮面具像你老板那样能掩盖住所有表情。”
手一疼,影子一晃,张姐那把小刀不知何时起转移到马严冬的手上。
他头都不回,拿着小刀就能精确架在身后的人——张姐脖子上面。
“厉害厉害,不愧是我看中的人。”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前田信玄犹如鬼魅般从黑暗中走出来,完全超脱现实的认知。
“我再厉害也比不过你。”马严冬的话不知是谦虚还是嘲讽。
“马严冬先生,可以先请你放过我手下吗?”
“她对你很重要?”
“忠心的狗谁都不嫌多。”
“行。”
马严冬慢慢移开张姐脖子上面的刀子,后者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他把刀子朝前田信玄扔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