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白霏霏所预测的。
时凌云跟着白霏霏的车到了咖啡店,也就在以正门为界限,她的另外半边找了个能依稀看到她坐下的位置的座位坐了下来。
还真是自己来喝咖啡?
时凌云抬起手腕,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。
九点十二分。
也有可能是约的人还没到。他还得继续观察。
就时凌云这些小动作,哪儿躲得过白霏霏的眼,但自己“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”,他想怎样就随他去吧。
白霏霏注意力重新回到平板电脑的屏幕上。
说实在的,她能力有限,能收集到的证据也有限。
闻兴朝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扳倒,原主的父母也不至于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她手里也不过是有对方说正常也正常说不正常也不正常的、完全可以被含糊过去的交易记录,断断续续在收敛分散的股权,和那些与原主父母作对的人的往来记录,还有出事前他的助理曾经出入维修原主父母驾驶车辆的4s店但时间又相当短。
一切都那么不对劲,但一切又都有狡辩的余地。
原主父母的事故早就以几个混混入狱结了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