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了戳碗里米饭,她欲开口,祁父压制的眼神立马瞪回去了。
她心里火气更大了,这祁言才回来两天,她和儿子的地位这般,以后还有好?
夏枝不管他们的明争暗斗,一口一口吃的香。
就是脖子总是痒痒的,他总想挠。
等吃完饭,他去厕所照镜子,发现脖子居然红了。
“呀,家里有大蚊子。”
温热的指腹扫上脖子的红印,惹得夏枝缩了缩脖子。
祁言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。
夏枝看见被关上的厕所门,莫名紧张,“你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大掌覆在脆弱的脖颈,仿佛稍稍用力就会将其折断。
夏枝咽了咽口水,完全不敢动。
冰凉的药膏抹了上去,凉的他一缩。
祁言低头,“嘬~”碰了一下,热气顿时扑洒在夏枝耳畔。
夏枝身子一震,“大,大……”
他一句大哥没叫出来,倒是逗笑了祁言。
“的确很大呢。”
“什么?”夏枝瞪大眼睛看向他。
祁言摸了摸他的后颈,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”
他眸中似是在琢磨着什么,夏枝觉得这个氛围不太妙。
他是傻,但知道跑。
祁言揪起那想逃跑的兔子,单手禁锢按在墙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