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是祁母,是祁言,她更得意了,祁言天天冷冰冰的,家里人都怕他,那夏枝肯定完蛋了。
她似乎忘记了早上祁言对夏枝的关照。
或者根本没当回事。
“大少爷您可算回来了!”
祁言退了几步,刘妈就扑通跪在了地上。
她咬咬牙,疼痛让眼泪留的更真实了,“你们不在家,他……”
她眼神一转,换了称呼,“少夫人就开始作天作地,罚我们做活,还对我们恶语相向!”
她给了个眼神,其他几个佣人看着祁言平淡的脸色,心里还是怕,就没敢上前和她苟同。
见没人帮她,刘妈哭的更卖力了。
半晌,才听祁言不温不冷的道了一句,“让你们做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”
“啊?”刘妈哭声一顿,愣了。
往日,她但凡说上两句,祁母他们早就炸了,二话不说惩戒夏枝。
这也养成了她们没大没小,对夏枝言语粗劣的毛病。
祁言垂眸,冷冷的睨着她,“祁家花大价钱雇你们是为了让你们享福的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这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