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床上人没法回答他。
医生来的很快,检查一番,无大碍,“伤口没及时处理,发炎了,导致发烧。”
他将一管药剂推进夏枝体中,“不过好在她的伤口不算太严重,当时他自己应该也简单的止了下血,还算万幸。”
沈时序看着床上人苍白的脸,攥拳,转身面向助理,神情严厉,“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助理仔细回想,突然问了一个问题,“先生当时有叫我买醒酒药么?”
“药?”沈时序摸了摸口袋,掏出杜忆欢塞给他,还没来得及丢的醒酒药,“你说这个?”
“对,就是这个。”
沈时序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助理眉心一紧,“被骗了。”
“当时杜小姐说先生您要我去买醒酒药,我离开了一会儿,回来时又恰巧发现杜小姐还在门口等我,想来……”
话音一顿,他缓缓抬眼,心虚的看向沈时序。
“蠢货!”沈时序抬手。
助理条件反射的缩头却没躲。
半晌,巴掌也没落下。
落在半空的手,慢慢攥成拳,最终落下。
“算了。”沈时序叹口气,“冤有头债有主。”
他转身看向床上唇色惨白的人,他早该察觉不对,错也在他。
这时,那苍白的唇瓣蠕动了几下,发出几声干涩的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