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枝枝买的礼物,除了他谁都不适合,谁用都不行!”
话音铿锵有力,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他每次送礼物,傻孩子恨不得连包装袋都要珍藏起来,一个一个叠好放进小柜子里,宝贝的不行,怎么可能会将礼物送人。
这拙劣的谎言。
平日里,别说是戴,别人想看,傻孩子还要思量几下,这一家子怕是硬生生从傻孩子那儿夺过去的,指不定用了多恶劣的手段。
想此,他紧了紧拳头,出门前他就应该检查一下,傻孩子身上有没有受伤。
这一家人明显撒谎,欺负他家小孩没人给撑腰是吧。
“陆知衍,你怎么说话呢?”
见他妻儿不敢再说话了,他作为一家的顶梁柱,还是夏枝的亲舅舅,哪里轮得到一个小辈还教训他们一家?
蒋双舟从沙发上站起来,挺了挺腰腹,一副长辈做派,“我才是夏枝的亲舅舅,怎么说怎么做,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?”
“行啊。”陆知衍笑了,手一摊,“那就请您,将我这个外人给的钱还回来吧。”
这两年多,他里里外外拿的钱,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万了吧,就连夏枝上学,也是他亲力亲为找的学校,提前交好了学费,但他还是怕苦了孩子,不仅单独给夏枝打生活费,还特意给他们蒋家赡养费,一笔一笔,甚至比的上中等家庭的几年收入了。
“什么钱?”蒋双舟眉头上扬,耍起了无赖,“他在我们家白吃白喝,不花钱?”
“你这人挺小众的,小众的特别。”
“哪里特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