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鲜少见到老板这样。

顶多在老板母亲忌日时,老板会忧郁几天,只是,他看着日历,今年的忌日早就过了。

陆景宁张了张口,什么都没说,又闭上了。

他想不明白自己在烦什么,或许,他在害怕。

以为夏枝跑了的时候,他怕了,只是自己分明有一万种方法将人抓回来,可他一种都没做,只是等。

再或者,是他最近滋生的某种情绪,对少年的几分情愫让他怕了。

他孤身一人惯了,情愫会生成一把枷锁,禁锢他野性的灵魂,他怕这缕野魂一旦适应了人间的温存,就再也逃不脱了。

他揉了揉脑袋,觉得人间感情是最复杂的事,他摆摆手,“我没事,你先下去。”

助理不好说什么,一步三回头。

总裁的样子分明是有事。

一连几天不见,直到陆景宁先忍不住,今日早早回了家。

人不在。

他下意识往厨房看了一眼,只有在丢垃圾的下人。

只是那垃圾,越看越熟悉,少年在下面条时有个习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