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亮的那一刻,身下是那娇柔脆弱的脸蛋,少年还在隐隐啜泣,像只呜咽舔舐伤口的小兽。

陆景宁微微晃神,忽而开口,“你的确有资本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勾的陆江年为你上套的本事。”

他是在承认少年的美。

只是少年不以为意,甚至有些悲伤,“他爱的不是我……”

分明是这张与他白月光神似的脸蛋,有资本的不是他,而是令陆江年神魂颠倒,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
细若蚊蝇的声音,自动被陆景宁忽略了,大掌直接落在那纤细的腰腹,均匀的摸上药膏。

夏枝咬着唇瓣,隐忍痛楚,却还是几次泄出哼声。

每哼一次,那手的动作就众了几分,似是有意,只是那淡漠的神情,却又像是无心。

那掌心在他腰腹摩擦的滚趟(错别字是为了过沈哦!),终于涂好了药,夏枝松了口气,身子却忽而翻腾,他被调转了方向。

一声惊呼后,是惨痛的痛呼。

背后也有伤。

他像是被烙小饼一般,翻过来,调过去的刷难闻的酱。

直到饼变成了红色,入了味儿,烙饼的人才肯放过那张被磨的皮薄的可怜小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