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枝扬了扬眉,嘴角讥笑,“听说你要挖小爷的肾?”
井肖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样貌,的确和他年轻时极像,都长了张帅脸,绝对是他儿子。
他笑了,“是啊,你老子我病了,你做儿子的,挖一个肾也不犯毛病,死不了人。”
夏枝看着那一头红毛,和瘦弱的身体,一下子就想起来了,他是那天宴会上洒酒的人。
那张脸,两侧瘦削的凹陷,当真是病的等不及了。
“哦。”夏枝无辜的摊摊手,“那又怎样,关小爷屁事。”
这个强奸犯,还是家暴男,现在又想来挖他的肾。
啧啧,能生出他这个帅儿子,真是他唯一的优点了。
井肖从口袋中摸着什么,悄悄背过了手,“陆红没跟你说吗?”
井肖:“也是,他要是跟你说了,我也不用这么费力将你捆来了。”
夏枝是被他迷晕扛过来的。
夏枝为了配合他,装睡了一路。
夏枝:“说什么?她不过是我们夏家的一个下人,你觉得她有资格跟我提什么?”
“呵。”男人嘲笑的扯起嘴角,“陆红还真是挫败啊,在夏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现在亲儿子都不认她这个妈。”
夏枝揉了揉耳根,没时间跟他废话,一会儿陆时屿来了他就动不了手了。
夏枝:“看飞机。”
井肖:“你当老子……”傻、吗。
头顶黑压压一片,抬头,柜顶的行李箱快速砸下。
“我……”去。
井肖肉饼似的趴在地上,翻扭的脚筋抽了抽,手中的针管飞出去老远。
锁锁得意的拍拍手,“宿主,我牛不牛?”
夏枝:“死丫头,手劲儿真大。”
夏枝垫着纸,扯了扯井肖外露的舌尖,见他一动不动,像死老鼠一样,笑着踢了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