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这是怎么了?”
蹬在门口的小溪,眼尖的迎了上来。
裴尚初抱着昏睡的人,放轻了声音,“烧点水来,再叫个大夫。”
“是。”
将人放在床榻之上,人已经开始有些发热了。
他紧着给人捂了两床被子,那身上凉的像是摇摇欲坠的蝴蝶,仿佛眨眼之间,就会殒命。
他一刻也不敢怠慢。
“如何?”
大夫探了探夏枝的脉搏,虚弱,但不严重。
“王妃脉象还算平稳,扑通的发热,吃了药便好。
身上的伤要及时擦药,不然会发炎。”
“好。”裴尚初连连应声,亲手接过那药膏。
小溪马不停蹄的去煮药。
洗澡水也放好了,裴尚初在屋内烧了点炭火,才敢将人放入水中清洗一番。
洗干净了,夏枝睡得也更舒服了,眉头舒展。
昏睡的猫崽儿,喂药总是很乖。
一碗药早早下肚,备的蜜饯都没用到。
裴尚初疼惜的摸了摸猫崽儿淤青的额头,那是他的妻子,三叩九拜为他祈求福泽的证明。
给人的额头,还有擦破的手掌,膝盖都上了药。
又嘱咐好小溪照看夏枝,他便提剑怒气冲冲的出了府。
“王爷,您去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