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估计自己这酒楼很难被别人撼动了。
这几日被修葺的事情正烦恼着的江晚被这事情打动了。
傅砚上了马车,幽闭的环境让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,好奇怪......
傅砚低头,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闻了闻。
不是自己的味道,也不是江晚身上的味道?
傅砚撩开帘子,盯向了外面的随临。
随临感受到傅砚幽幽的目光,他抬头,弱弱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是用香粉了?”
“啊?”
随临一脸惊讶又茫然,“我,我怎么可能,公爷,我是真男子,我喜欢姑娘的。”
随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香粉那玩意我从不用的。”
傅砚依旧盯着他。
不是随临还能是谁。
能和自己走得近的也就他了。
“公爷,我对天发誓,我真没用,我也没用过,况且公爷你不是不喜欢那味道吗?我怎么敢用。”
傅砚放下帘子,不是随临。
傅砚想来想去,也就只有方才和自己挨得极近的万先生了。
虽然傅砚一开始想到过万先生,
但是他那样一个看起来五天洗一次澡十天洗一次头的样子,会用香粉这样的东西吗?
傅砚又想到自己上次看到万先生那头顶黏黏糊糊的东西。
小主,
看起来至少有一个月没有洗头。
给傅砚膈应得一筷子菜也吃不下。
可是后面在酒宴上,他又干净了。
估计那天知道要赴宴,所以刚好洗了头,是不是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洗过头,所以今日才要用香粉来遮掩自己身上的味道,
傅砚如此想,也只有这样能解释了。
不过,身上有了万先生的味道这让傅砚有点难受。
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还是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