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觅彧辜低下头轻轻笑了声,道:“那便算了。”
此番她特意来此耽搁回程,没有刻意向陵掌门表明此心,只因她不说,对方也必然明白。
女人,足够了解女人。
也罢,人生从始到终的整个过程,总是有所遗憾的。
个毛线!
小事遗憾就遗憾了,这种又不是生离死别的门槛,无心岂能赢有心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送你了,请自便吧。”陵掌门漫不经心地下了逐客令。
她对她的坚持和中途放弃,不感兴趣。
真正的觅彧辜即将回归,她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。
对于那位,她依旧是没有什么好感。
“等等。”觅彧辜自戒指中取出一物,“有劳陵掌门把这件雪氅送给冰鹄。”
陵掌门看了一眼她的手中之物,没有即刻接过来,那两字尾音倒是提醒了她另一件事。
“你不是不愿意承认对冰鹄的定义么?”陵掌门问道。
觅彧辜:“……”
这不是都已经把它让出去了,有了归宿之后便当安定下来了。
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。
“啁啾!”
这不是出自修士之口的声音不大不小,却让室内的人一怔。
陵掌门的惊讶一闪而逝:居然真的出来了。
这还没喊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