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纤憋着气道:“你不觉得如今的生活无聊地都要长青苔了么?”
“你想找人打架。”霄咎的理解也是异于常人了。
洛纤嘴角一勾,缓缓道:“可惜,师出无名啊。”
霄咎看向她,跟着笑了:“也不是完全没有。”
“怎么说?”洛纤道。
霄咎放下茶盏道:“无情宗的少宗主,与我有私怨。”
洛纤:“……”
“认识你这么多年,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陵倦还能纠葛上。”狐狸表示不相信。
霄咎道:“于道师,他背信弃义了。”
师父有事,弟子服其劳。
人间之道理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
有人说祸不及下一代,不是还有人说父债子偿么,端看选择的端点,和处理者的方向了。
“是吗,我可是听说人家为了道师,终年不娶,还身中彼岸契印,怎么能算背信弃义了。”当年的事,多多少少洛纤也是知道的。
认真说来,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两厢情愿,何来背弃之说。
因此,她再问:“莫非你此举还有何所图?”
“你就不怕剑仙宗与无情宗由此而生起嫌隙?”
霄咎与不瞒她,坦白道:“我听说龙鹄在那里。”
洛纤闻言摇了摇头,不赞同道:“不妥。觅彧辜破了雪尺凰潭,又把雪凰放走,还带走了尽头的人,将龙鹄相赠,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两不相欠了。”
再说了,凭啥她要出这个头。
霄咎点了点头,深以为是。
目的达到了,他便不再开口。
洛纤反应过来,一时无语:“……”
有个人对自己如此了解,也不全令人欣慰。
……
“你很闲吗?”觅彧辜道。
乖互自那天现身,由跟着她暗转明。
她走了多少地方,他就跟在后面行了多久。
她不开口,他便也不说话。
若是乖互帮忙找人,她也就不计较这些。
但他……他真的只是跟着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