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,不妥。
“给我一句话,这忙你帮不帮。”觅彧辜干脆耍赖道。
输怖则果断道:“我很乐意效劳,但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觅彧辜欲拂袖离去,甫一转身,又作停留。
输怖脑后滴汗,说心里话,她要是继续放任不管,还真挺给他添麻烦的。
毕竟再被炸几个山头,他的菜圃比邻而居,换个地方,影响长势。
尚未等他开口喊人留步,觅彧辜先回头,一副可以再商量的样子道:“师弟方才的意思是觉得任务多而重了。”
“不如我们各退一步,你只管男弟子们的武力拆山,其余我另想办法。师弟觉得如何?”
亩禺只觉得眼前这一场景象,颇有些眼熟。
输怖看着她良久,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伎俩道:“其实,你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。”
“然也。”觅彧辜坦然承认道:“这声东击西,虚晃一枪,是不是感觉自己还占了些便宜,挺能接受了?”
输怖对她的光明正大厚脸皮很是无语:“你暴露面目这么快,就不担心我不答应么?”
“师弟啊。”觅彧辜道:“你能想到的,我也能想到。”
“再说了,哪有师姐在辛苦排布,师弟悠闲享清福的。你赶紧给个痛快的答案,不要让我解释地这么明白嘛。”
输怖默念三遍清心咒后,道:“我答应你。”
“那么辛苦师弟了,我就不多打扰了,告辞。”觅彧辜正色道辛苦。
该坑的必须坑,该安抚的也不能少一个步骤。
……
觅彧辜和亩禺离开了赢蒲峰,她想着下一步行动,安排比赛的各场地,以及轮流替换的招待人员排表。
亩禺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道:“我终于知道刚才状态眼熟的原因了。”
“像讨价还价是吧。”觅彧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