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和冬灼道别后,墨染回了房间。
关上门,刚转过身。
便撞入一个结实冰冷的胸膛。
墨染抬眸。
玄澈的脸色骇人。
“这么晚,你去哪了?”声音带着质问。
墨染嗔道:“澈儿,你撞到我鼻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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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被抓紧,玄澈的声音又冷又欲,“我问你,这么晚,你去见了谁?”
墨染吃痛,抽回手。
手腕被抓住深深的红印。
他生气了。
也瞬间冷了脸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自顾地脱了外袍。
玄澈的眼底幽深,看向躺在床上的墨染。
血红色翻涌,交织出一朵名为嫉妒与偏执的花。
他瞬间回到床上,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。
墨染还没反应过来,寝衣再次被霸道的力量扯得零散不堪。
“澈儿……唔……”
男人的声音带着疯狂的占有。
“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!”
整整一夜,荒唐而沉沦的一夜……
…
几日后,墨染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过来,再次不见玄澈的身影。
他浑身散架一般的痛。
桌子上依旧是早餐和字条。
烦躁地撕碎字条,想要出门,却发现房门被施了结界。
大声呼喊后,得到的只是看门人带着歉意的回答。
“墨公子,家主交代了,您在这里好好休息。”
墨染绝望地拍着门。
澈儿疯了,真的疯了!
竟然敢关他禁闭!
“他去哪了?”
好一会,门外才传来回答的声音,“今日是他们计划攻打西域的日子,玄瑾就在西域。”
是魇蛇的声音。
墨染指骨猛地曲起,狠狠地抓向门扉。
“魇蛇,你放我出去,澈儿他现在不能应战,他会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