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众需要的东西难道很难满足吗?说白了不过是吃饱穿暖罢了,而在干旱和饥饿面前,仁义管什么用?仁义可不能当饭吃。”
青雉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真是牙尖嘴利啊,如果按照你的说法,过往的恩义又被置于何地呢?”
听到青雉的话,克洛克达尔一时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啊啦啦,难道我的话很好笑吗?”
青雉微微皱眉,面无表情的望向克洛克达尔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“咕哈哈哈哈~统治者与被统治者讲恩义,这实在是个天大的笑话。”
“统治本就是一种剥削的行为,统治者本身不参与劳动,他们的权利凭借血脉而代代相传,他们的一切所得都是靠剥削人民得来的。”
“而所谓的仁君与暴君的区别,不过是在剥削的同时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仁善而已,其本质并无不同。”
“说到底,这种仁善不过是对剥削行为的一种粉饰,根本无法成为统治的根基。”
青雉闻言若有所思。
“那你认为什么才是统治的根基呢?”
克洛克达尔毫不犹豫的说道:
“力量与财富,压倒性的力量会带给人们恐惧,财富则会为人们种下侥幸的种子,一群充满恐惧又心怀侥幸的家伙可无法形成有效的反抗力量。”
“在此基础上,如果统治者还愿意稍稍粉饰一下他的剥削行为,那么被剥削者也就甘之如饴了。”
青雉虽不认同克洛克达尔的理论,却也没有再反驳,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。
说到底,对于这种复杂的问题,他自己的心里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,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对正义的迷茫,而秉承懒散的正义了。
“真是现实的言论,不过无所谓了,反正我这趟也不是专门来找你麻烦的,鳄鱼。”
“言归正传,能麻烦你把身旁那个女人交给我吗?”
青雉的话令一旁的罗宾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还是说你已经做好被踢出七武海序列,从而受到政府讨伐的准备了。”